她拿了鱼干出来,瞧见云娇带着蒹葭跑出去了,她想着跑出去太累,便留在院子里头等了,谁料竟错过了同秦南风的机会。
她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你怎了?”蒹葭见她脸色愈来愈难看,便有些疑惑,她看起来好奇怪,为何听到秦少爷便这般?
“没得甚的。”黄菊勉强笑了笑:“那……秦少爷身子可好了?”
“好了,我瞧他走的可快了呢。”蒹葭笑道。
“姑娘……同秦少爷还好吧?”黄菊旁敲侧击,想打探些甚的来。
“姑娘同秦少爷?”蒹葭有些疑惑的望着她:“姑娘同秦少爷一直不都挺好的吗?你到底想问甚的?”
“没事,我不过是随口一问。”黄菊摇了摇头,心里却在骂蒹葭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到如今都不晓得男女之情,真不知姑娘欢喜这种蠢货甚的,还一直惯着她。
蒹葭也多瞧了她几眼,心中总觉得她有些怪异。
……
天将夜。
朱氏特意在铜镜前装扮了一番,对着镜子来回照了照,伸手遮着脸上的胎记,朝着身后的婢女道:“你瞧我,若是不得这个胎记,可也算生的标致?”
婢女笑道:“少夫人本就标致,否则少爷怎会瞧上少夫人呢。”
朱氏笑了笑,又对着铜镜照了照:“你去瞧瞧少爷家来不曾,天都要夜了,是时候该动身了。”
她同韩元奎说好了,今朝去茹玉家说亲,虽说宋氏开口拦他们了,但他二人商议妥了,无论如何,为了那茶饼的方子,为了往后能多挣些银子,总要去试一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