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外头馆子里相中了个女子,一来二去的便养了个男孩,如今都两岁了,养在外头庄子中。”云娇也不曾卖关子,一五一十的道。
“真的假的?”钱姨娘似乎不敢信。
“真的,我同姊姊们都是亲耳所闻。”云娇坦然的道。
“这也太荒唐了吧。”钱姨娘捂着心口一脸不可思议:“就这还是伯府呢,怎的教养出这种孩子?在外头养私生子,难怪二姑娘投胎便养了个姑娘。”
“谁说不是呢。”曲嬷嬷附和道:“我从前在外头就听人说过,二姑爷一向是个风流的,可不是省油的灯。”
“哎,这都是命。”钱姨娘瞧着云娇:“那你父亲是如何处置的?”
“还不曾处置呢,二姊夫吃多了酒睡了,徽先伯夫妇说改日带他来登门谢罪。”云娇如实道。
钱姨娘点了点头,有些感慨的道:“看看吧,要我说这儿女的亲事,还是不能太高攀了。”
“姨娘这话不错。”曲嬷嬷点头。
“姨娘,我先回屋子去了。”云娇没得心神听她们闲聊了。
她想起来秦南风那日说要茶饼的,打算回屋子去做两块,明日路过集市之时再给他买些吃食,这样他定然欢喜。
回了屋子,八两便跑了出来,绕着她的脚直摇尾巴。
云娇极为难得的不曾抱起它,而是吩咐道:“蒹葭,你喂一下八两,黄菊,你去取些散茶来,我要做茶饼。”
“是。”二人皆应了。
云娇自个儿则在桌边坐下,将做茶饼的用具整理了一遍。
这时候黄菊也拿着散茶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