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原先在把家住过一阵子,心中自然清楚把云庭对云娇的疼爱。
把云庭莫名其妙的派人来请他,那这事儿八成同云娇脱不开干系。
他也能想见,在这个节骨眼,云娇找他,自然是为着木槿求情了。
他险些叫那个毒妇给打死了,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又怎肯轻易的善罢甘休?是以他不愿来。
但金不换一直在那处缠着他,劝说了许久,到后来几乎是软硬兼施的。
实则他在帝京厮混这些年,早已混成了个老油条,心里也不是多惧怕把家,这帝京遍地皇亲贵胃,比把言欢权势高的多了去了。
是以任凭金不换说破了嘴皮子,他也不得丝毫动摇,他一心想要治木槿于死地。
可金不换转头说尤家那个姑娘要同把家做亲,这就由不得他不细细思索了,尤太傅家不比把家,那可是他开罪不起的。
若是尤家开了口,这帝京城他定然是待不下去了的。
思来想去,他还是跟着来了。
且先瞧瞧这对兄妹有甚的说辞吧。
他起先以为,云娇兄妹有求于他,定然会对他以礼相待,甚至还会讨好他。
不曾想来了之后,竟被关在门外等着,说是少爷同姑娘正在中饭,等刻儿再请他进去。
他摸了摸自个儿的肚子,心中一阵怨怼,这对兄妹有求人的样子吗?
他一早上便忙着报官了,今朝半天就吃了几口茶,一听金不换说吃中饭,他肚子便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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