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给兄长留些脸面,兄长的后宅出了这般事情,他若是领着一家在这处瞧热闹,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毕竟他才跟着兄长从外头回来,这回出去沾着兄长的光,可捞了不少好处。
转眼便瞧兄长的笑话,有些不太像话了。
“你去吧。”把老夫人摆了摆手。
把言笑这才拖着邹氏往外行去。
邹氏脸便有些拉了下来,这个榆木脑袋也真是的,不让说话她不说话便是了,偏要拖着她走,这有热闹也不让瞧,真是扫兴。
把言笑可不管她想甚的,只管将她往外拖。
邹氏虽有些不情愿,但气力比不得把言笑,也不好硬赖下来瞧热闹,最终还是叫把言笑给硬拖了出去。
把云闱终究是坐不住了,愤然起身道:“父亲你处事不公,我不服!”
“我有何处处事不公?”把言欢侧头瞧着他。
“同样的一件事,为何叶姨娘是被赶到庄子上去,而落到我姨娘身上,却要被逐出家门?父亲这般岂不是偏心?”把云闱不服,大声嚷嚷道。
把言欢不悦的盯着自己这个小儿子:“你可能明辨是非?她二人所为岂可一概而论?”
“为何不能一概而论?”把云闱振振有词道:“便是叶姨娘是冤枉的,可当初父亲处置她之时可不晓得真相,也只是下令赶到庄子上去。
为何今朝对我姨娘,却下如此狠心?”
“莫要说叶亭玉是被栽赃的,便是真做了那件事,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她同苏袅袅之间从前是有恩怨的,做出这般事情也不奇怪,这也是我当初不曾多想,便信了是她所为的缘故。”把言欢言辞有些犀利起来,伸手指着梅自香:“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