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她也是握着把家的把柄的。
“连氏想来是不晓得你们来,若是晓得,说甚的也不会将你们关在外头的。”把老夫人分辨道。
“晓不晓得,先放在旁边。”丁擒鸡老神在在的道:“她将我们关在外头那么久,还让她的女儿去羞辱我们,你说这事儿该怎生算?”
“她不懂人事,我代她同你打个招呼。”把老夫人想了想道:“回头我便说她,下回若有这般的事,我定然不饶她。”
“还下回?这回你先给我个交代清楚再说。”丁擒鸡得理不饶人。
钱胜有些坐不住。
今朝被关在外头许久,他心头也确实不舒服。
可他来这里的本意是想把老夫人问安,可不是叫祖母来吵架的。
祖母这般闹腾,他便觉得面上有些无光。
知子莫若母。
钱胜一有动作,钱香兰便瞧出了他心头的想法,伸手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这把家的人高高在上惯了,也是该吃些苦头了。
小姑母这些年日子定然极为难过,连燕茹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叫娘给她些教训也好。
钱胜瞧了瞧钱香兰。
钱香兰朝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钱胜便又默然瞧着前方,不再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