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便开了。
刘嬷嬷捧着新鲜的月季的枝干,走进来了。
她照着连燕茹所说,挑了些老的枝干,这月季有年岁了,从把府建府时便种下了,到如今已是十数年,这些老枝干根根都有两根手指头那般粗,上头布满了尖刺。
“夫人,放在何处?”刘嬷嬷瞧着屋子的角落。
“便放这。”连燕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将那月季枝干摆放在把云姝身旁。
把云姝吓得的一个激灵:“娘,你这是……”
“去,叫几个粗壮的婆子来,要力气大的。”连燕茹抿了一口茶,又吩咐刘嬷嬷。
“夫人,这……”刘嬷嬷瞧了一眼把云姝,有些犹豫。
到底是夫人的亲骨肉,夫人气急了,她也该帮着劝着些才是。
“让你去你便去。”连燕茹不耐烦的放下茶杯。
“是。”刘嬷嬷只好听命行事。
刘嬷嬷一出去。
把云姝立刻惊慌起来,膝行着要去连燕茹跟前,面上已现凄苦之色:“娘……”
“闭嘴,跪回去!”连燕茹冷冷的呵斥她。
把云姝心头害怕,却也没得法子,只好又重新跪了回去。
不得多大刻儿,刘嬷嬷便带着两个粗使婆子来了。
她们是常年做浆洗锄草一类粗活的,也管着里里外外挑水挑粪这类事,手里自然是有两把子力气的。
“夫人,人带来了。”
刘嬷嬷带着二人,恭恭敬敬的道。
“你们两个,给我摁住四姑娘。”连燕茹指着把云姝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