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连燕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我说。”把云姝哭了起来:“是……是我药死了她的猫儿……”
她说着也慌乱起来,便忍不住捂着脸嚎啕大哭。
“老娘还不曾死呢!要你嚎甚的丧!”连燕茹气恼不已,怒骂了一句。
她本是大家闺秀出身,平日里说话都是心平气和慢言细语的。
便是着气了,不会如同乡野村妇一般大声叫嚷,不得规矩,上不得台面之人,才会这般。
如方才那般的大声粗鲁,她长到这般大还是头一回。
可见,她着实是被这个女儿气的不轻。
“把云妙去……去找祖母了……呜呜呜……”把云姝哭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心里实在是怕。
若是祖母也同父亲一般命人鞭挞她,她如何承受的住?
过年那回挨的打,已是刻骨铭心了,想到鞭子,便会觉得身上难受,更不能谈再来一回了。
“一只猫儿而已,说便说了,母亲命人去寻一个,赔给她便是了。”连燕茹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恢复了些平日的端庄。
“她……她受伤了……”把云姝支支吾吾的道。
连燕茹又几乎压不住心头的火,声音又有些大了:“把云姝,你能不能一下子将话说完?”
“我用咸肉蘸的老鼠药,那猫儿不曾吃完……”她说着又偷偷的瞧连燕茹。
“你瞧我作甚!”连燕茹瞧见她这般,便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