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云姝正压在把云妙身上,居高临下的地俯视着她:“把云妙,赶紧将那块肉交出来,我便让你起身,不然我让这月季的刺把你身上都戳成烂渣!”
把云妙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口中喘息着,胸口不停的起伏,额头上满是密密的细汗。
她后背上一片刺痛,是月季的刺扎破了皮,疼的厉害。
她咬了咬牙,不甘示弱的回视把云姝:“你若是真有本事,便把我弄死,若我还有一口气在,今朝定然要告到祖母跟前,请她老人家还我一个公道。”
“啪!”
把云姝用力的扇了她一个巴掌,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自个儿的手巴掌都疼得发麻。
把云妙不算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通红清晰的巴掌印。
“贱人。”把云姝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我便是告诉你,你那个妨膈人是我药死的,你又能将我如何?
你给我记住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往后若还是敢惹我,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妨膈人便是猫狗一类畜生的贬称,指养了这些畜生,便会克死主人。
是大渊朝民间常用来骂畜生的言语。
把云妙只是咬着牙不说话。
“拿出来!”把云姝恨声命令。
把云妙仍旧一动不动的躺着,眼中满是愤恨。
“啪!”
把云姝毫不留情的又给了她一巴掌,用手指着把云妙的脸:“我问你到底拿不拿?
把云妙,我朝你说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