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的自然不错。”细语说到此处,顿了顿:“不过,夫人又何苦跟老爷置气,将老爷气走了,没得便宜旁人。”
“你说的也是。”连燕茹一听,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悔意。
她向来不是这般冲动之人,今朝也是气的狠了,才会说出那番话。
“其实,夫人又何必这般生气?夫人今朝该欢喜才是。”细雨又接着道。
“为何?”连燕茹不解。
“叶姨娘叫老爷打发去了庄上,夫人可算出了这些年的恶气了。”细雨道。
“这也算个喜事。”连燕茹面色缓和了些,接着仍旧愁眉不展。
从叶亭玉进门那一刻,她便在盼着今朝,可她真被送走了,她心中反而不得半丝松快。
她晓得,叶亭玉那般张见喉咙望见屎的直肠子,并不值得忌惮,只有梅自香那般之人才是她真正的心头大患。
不叫的狗,咬人也是最狠的。
“刘嬷嬷说甚的时候回来了不曾?”连燕茹又问。
刘嬷嬷是她是陪嫁婢女,如今也早已为人母,仍旧贴身照应她。
这些年,她也是用的最合心意。
刘嬷嬷的老母亲前些重病日子去了,连燕茹给她体面,准她断了七再回来,如今算算,也该差不多了。
“刘嬷嬷托人捎话来了。”细雨道:“说是初五初六左见便可回来。”
连燕茹点了点头。
刘嬷嬷早些回来,她遇事也好有个人商议商议,她虽有一向是个有主见的,但有许多事一人也难决断。
把言欢出了博观院,径直便去了翩跹馆。
这些年,他心头一直记着当初钱芳馆才过门那几年,两人之间恩爱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