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甚的……女儿不懂……盛少爷不是二姊姊未来的良人吗?与我有何干系?”把云姝听他提起盛鹤卿,心中慌乱,但还是急忙否认了。
此事若是认下来,她怕是要被父亲打死。
“啪——”
“还敢撒谎!”
把言欢恼怒的紧,毫不客气的甩了把云姝一个耳刮子。
他一听便晓得她心中发虚,平日里无事孩儿们对他都是以“爹”相称,方才把云姝情急之下唤了他“父亲”,不是心中有鬼是甚的?
连燕茹瞧着女儿面上五根通红的手指印,一阵肉痛,却也不曾上前劝阻。
这个女儿这次确实做的不对,是该好好教训,此番事若是传出去,养出这般恬不知耻的女儿,他们把家怕是无颜在帝京待下去了。
把云姝僵在那处,倔强的瞪着把言欢,方才还哭呢,此刻连眼泪都不流了。
“还敢瞪我!”把言欢气的抬手又要打下去。
“老爷!”连燕茹瞧不下去了,急忙上前拉住他手臂阻止:“你让她说,这其中怕有甚的误会,或是盛鹤卿拜托她做的也未可知。”
打一巴掌教训一下得了,打的多了她这个做娘的肉痛。
“能有甚的误会!”把言欢甩开她手,没好气的瞪着把云姝。
“唤唤你说,盛鹤卿那个荷包,到底是甚的回事?”连燕茹瞧着女儿,盼着事情同他们所想的不同。
“你们不都晓得了,还用我说甚的。”把云姝倔强的昂着头。
晓得了便晓得了,有本事将她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