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意我心领了,我这不都看过了吗?便给她走吧。”尤初红扫了一眼松雪花。
平平无奇的一株草,当个好宝贝一般的护着,把家这个庶女脑子怕是有些不大清爽。
她懒得在这上头白费口舌。
“初红姊姊,那你说我二姊姊做事是不是不公正,是不是向着九妹妹?”把云姝还是不服气,想给把云姝找不痛快。
偏要尤初红说出个所以然来,好证明她不得错处。
尤初红是两边都不好得罪,站在当场,正有左右些为难。
便听把云妡道:“初红,我也晓得这般是有些不公,不过九妹妹年岁尚幼,我们做姊姊的该让着她些,你说可是这般道理?”
“是。”尤初红点头。
把云姝冷哼了一声,哪有多小了,不就小了两三岁吗!
“不过初红。”把云妡说着转身握住尤初红的手,满面亲热:“你到底是世家出身,处事与我们不同,不如你来说说,也好教教我与妹妹们,若是在你家遇上这般事,该如何处置?”
这番话才是她想说的。
她脑子转的极快,把云姝想说她处事不公,她便干脆将烫手山芋丢给了尤初红,不是侯府的姑娘吗?倒要看看你肚子里头可真有些货色?
尤初红想抽回自个儿的手,又觉得有些不好,只能强忍着。
她心头有些为难了。
按说,这花该是那个庶姑娘的,别说是拿来固根的,便是野花,也是谁先挖便归谁,按先来后到,这是三岁小儿都晓得的规矩。
可她若是这般说,岂不是与把云妡一般处事不公?
但若是说将那花给了把云姝,似乎又找不出个正当的理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