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幽禁着她。
季渊的一颗心,当初就是这么开始沦陷的,后来啊,一点一点,越陷越深。
季渊失神片刻,陶意云笑得更欢了。
季渊不回话,反而霸道地抱着陶意云,“你不要工作了好不好,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陶意云的神色认真下来,她坚定地说:“季渊,那是我的梦想。”
季渊的神色黯淡下来。
陶意云看他,忽而竟看不懂他了,于是问:“你脑子里都是什么?我不去工作,你养我吗?”
“我养你。”季渊认真地说。
那狗态度,是真的认真。
仿佛陶意云一点头,他就会把她囚在家。
工作是她的梦想,她是他的信仰。
陶意云看见了季渊眼里的认真,却没有发现他眸子深处的固执。陶意云有些无语地说:“你想把我囚在你的后院,为你洗手作羹吗?”
“不用你做什么。”
陶意云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我才不要,等哪天你抛弃我怎么办?”
女人说这种话题总是平平常常的事情,可以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可是对于男人,有着某种不同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