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季渊继续耐心地唤陶意云。
陶意云总算是清醒一些了，一睁眼就看见季渊，感觉还不错。
“早。”
往后余生，我要和你说每一个早安。
“早……早上好。”季渊有些受宠若惊。
五年前他睡了她那一次，季渊现在还记得她足足几个月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无疑，现在他是怕的。
万一……她不理他了怎么办？
季渊伸手去扶陶意云起来，还一边说：“起来吃早餐，饿坏肚子不好。”
陶意云侧了侧身子，避过季渊的触碰，自己爬起来，然后踉踉跄跄地进了浴室。
走一步，痛一步。
都怪那不知节制像狼一样的某人。
季渊看着陶意云，垂下空落落的手。
是他的错。
他又痴心妄想了。
可是，她是他的！明明就是他的！
陶意云只是去洗漱了，可不知道季渊心里几乎偏执的千回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