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陶意云一起床就骂了一声。
季渊早已经起床离开卧室了。
洗漱的时候，陶意云忍不住又骂了一声：“混蛋！”
手酸酸的，连拿个漱口杯都有些哆哆嗦嗦。
那混蛋……
昨天晚上……
陶意云晃了晃头，制止了自己的回忆，去洗漱。
“老婆，好了吗？”不一会儿，季渊就进来陶意云的卧室了，在卫生间外面唤陶意云。
陶意云已经洗得差不多了，于是应了一声：“快了。”
季渊本来还在卫生间外面等着，突然听见了一个声音，然后毫不犹豫就推开了门。
季渊突然闯进来，陶意云吓了一跳，然后下意识问：“你进来干嘛？”
“我刚刚听见了声音。”季渊说。上下认真检查了几次陶意云以后，他脸上已经退去了刚刚进来时的紧张。“你……没事吧？”
“没事。”陶意云有些无语，“牙刷掉了而已。”
季渊也看见了地上的牙刷，弯腰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一回首，看见陶意云还在他身后，季渊提醒说：“该吃早餐了。”
“好。”
季渊把一个新的手机递给陶意云，“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