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呵呵恭喜宋山长:“今年头名非江令宛莫属,看来山长得提前准备庆功宴了。”
“恭喜山长,贺喜山长。”夫子们俱笑逐颜开,“不仅要准备庆功宴,还要准备给我们涨薪资,这回女学恐怕要大出血啰。”
宋山长人逢喜事精神爽,爽快道:“若年年能得第一,本山长年年给你们涨薪资。”
大家哈哈一笑,比过年还要高兴。
京华女学这边扬眉吐气、喜气洋洋,国子学那边却愁云惨淡,死气沉沉。
昨天礼仪考试失利,今天诗词考试再次失利,连败两场,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以前都是国子学吊打旁人,如今轮到旁人吊打他们了,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大家静悄悄的,没有人敢贸然开口。
杨山长两眼发直,双颊抽搐,腮帮子随着呼吸一鼓一涨,瞪眼看了一会,他青着脸甩袖而去。
“哎,山长,您怎么走了,宁轩的诗还没贴出来呢!”
还用贴吗?
江令宛作的这首吟梅诗立意高远,不落俗套,偏又郎朗上口,有一种未经雕琢的质朴天真。
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这样出类拔萃的诗作,乃是最近几年联考最好的作品。
就算今天宁轩落笔生花,字字珠玉,也很难做出这样的佳作。
而且前面三题一直是江令宛领先,本以为第四题宁轩能扭转乾坤,绝地反击,吊打江令宛,现在看来,那是万万不能了。
这一场诗词比试,他们已经输了!
“考试结束,让宁轩与烟烟来见我。”
……
辛烟烟很震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江令宛又得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