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自觉拔高了些,“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
陆宸远松口气,可人也被瞒在鼓里,真是太好了,至少他心里是平衡了。
“我在停车场看见张叔了,等会儿出去看看再说。”
白可人深以为然,这顿饭在美味,也顿时失去了滋味。
喝过了一轮酒,白可人碰了碰陆宸远的胳膊,小声咬耳朵,“我说宸宸,秦家的丫头怎么总看你,她不会也对你有意思吧?”
陆宸远黑线,嫌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冲他总把话聊死这点,就活该抱不着佳人。
以往,白可人总是纸上谈兵的给他上课,现在好了吧,傻眼了吧。
哼,该!
胡荣笑道:“可人,你可是咱们同学间结婚最早的。”
对于这些公子哥富家女而言,二十五六岁正是玩闹的年纪,很少会有人这么早就选择走进婚姻。
白可人举杯与他相碰,谦虚道:“水到渠成,水到渠成。”
胡荣经常来往各大酒局,酒量非常的好,一连喝了三杯白酒,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笑侃道:“咱们同学可都说你不够意思呢,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打声招呼,还怕我们花不起喜酒钱?”
白可人叹气,“大家天南地北,我有心也是无力,可没有老班长的号召力。”
“得了吧你,少给我戴高帽,以后哥们在海城安家,你和宸远可要多多关照一二。”
白可人苦笑连连,“老班长,你是不知道啊,我已经被总公司驱逐了,每月领份子钱,可没有发表言论的自由,说了也是白说,没人听我的。”
“都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那是可人你没有那个追名逐利的心,不然有宸远做后盾,什么位置坐不稳。”
陆宸远拿筷子的手微顿,接着若无其事的喝酒吃菜。
秦明月适时笑道:“咱们今天只论同学情,不能让饭局充满铜臭味。来,我敬大家一杯,干杯。”
胡荣得了提醒微微一笑,果真不在提那些商场上的事情,他今天就是微微试下水,来日方长嘛。
天真今天还特意请了个琴师,还有几个三线的小明星作陪,专门来倒酒布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