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刻的地毯经过周云徽的“点缀”,已和画中雍容典雅的气质截然不同。
“什么意思?船板在柜子里?”
大家不约而同回头,黄金柜子还保持着打开的状态,然而里面的金环和羊皮纸都被取出了,现在空空如也。
关岚思索片刻,道:“三选一。A.柜中有柜;B.卸个柜门当船板;C.地毯底下有暗格。”
“我选A。”
“我选B。”
“我选C。”
十三人对视一眼。
那就上吧。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选项领域努力,没两分钟,柜子就被查了底朝天,一无所获,柜门任凭怎么摧残,都没脱落,地毯则被彻底割开掀到一旁,露出底下的大理石地面。
范佩阳拿刀柄敲击地面,“空空”两声。
众人精神一振,不用多言,彼此都明白了,立刻蹲下合力去撬大理石板。
“咣当——”
大理石板被掀开,露出底下的暗格,和静静躺在其中的白色船板。
船板契合到雕塑上,纳吉尔法船终于完整,船下浪花忽然涌动,送来一顶金光闪闪的鹰冠。
“我操,可算到头了!”全麦一嗓子充满了学渣交卷的解脱。
何律伸手把鹰冠拿过来,征求大家意见:“我放上去了?”
好几个人一起开口:“赶紧吧。”
连语气和表情都如出一辙,全是闹心,不想再多看那玩意一眼。
何律走过去,把鹰冠小心谨慎放到奥丁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