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家兄弟的所作所为,叫韩馥已经察觉到,他们作为地方豪强,显然已经与新兴的冀州集团中的世族势力勾结在了一起。这显然是一个不好的讯号。
自己倒要看看,这赵氏兄弟和审家在搞什么花样。可在处理此事之前,必须要先控制住邯郸的军队才行,
韩馥此次只带了五百亲卫,如果这赵氏兄弟知晓了自己有了动他们的念头,狗急跳墙也说不定。军队在手,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韩馥一行人来到邯郸军营,远远地看到营门口站着警戒的冀州军。
韩馥问身边的张奎:“有没有办法进营,不被这赵升发觉?”
张奎看了看守门的军官:“主公!那是我的旧部,以前是我的中军,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守门的队率,我带几个人过去,试试能不能控制住营门。”
韩馥点头表示同意。当下张奎带着一队冀州亲军向营门口赶来。
守门的秦松正是张奎以前的中军,张奎被赵家兄弟利用审家的关系排挤走后,赵升对邯郸郡兵进行了大换血,将张奎的亲信都排挤到了不重要的位置,秦松作为张奎的中军官,自然是无法幸免,被安排到了大营门口,做了营门官。
秦松心灰意冷,每日里只是敷衍了事。看着邯郸郡兵在赵升的统带下,每日连基本的训练都无法保证,军纪日见涣散,虽然痛心疾首,但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忽然,秦松身边的一名军卒激动的指向不远处走过来的一队身穿冀州军服的官兵:“长官!快看啊!那不是张奎张大人吗?”
秦松闻言精神都为之一振,抬头看去,果然是张奎!带着一对士卒向自己走来。
秦松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向张奎迎了上去,还没走到近前,他已经跪了下去,声音中带着三分哽咽;‘张大人!我可把你盼回来了!你走之后,兄弟们过的日子简直没法形容。您这次是……’
张奎看了看左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问道:“你这看守营门的弟兄是不是都信得过?有没有赵升的人?”
秦松见张奎表情严肃,知道事情不小,摇摇头:“没有!我们这守门的都是张大人您的旧部,赵升排挤大家,军中的好位置哪里会有我们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