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声声“啊”了一声,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手,眨了一下眼,再眨了一下。
下一刻,她丢开了枪,抱着伤了的手嗷嗷直跳:“嗷嗷嗷妈耶妈耶,好痛痛痛!”
许临沉眉头跳了跳:“别跳了,过来我看看。”
“哦。”
许声声皱着眉,一脸苦相的过去,伸着手给许临沉看,一边惨兮兮地道:“师父,我的手不会烂掉吧?”
许临沉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了药,低着头给她洒上,随口道:“下次再手贱,烂掉了活该。”
许声声突然就笑了:“师父,你低着头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上药的时候尤其好看,就像大师兄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靠近做什么?”
许声声欲言又止,最后粗着声音恶狠狠道:“靠近非礼你!”
许临沉上药的动作顿了,他掀掀眼皮,呵了一声:“你平时都在想非礼你大师兄?”
许声声想了想,还真认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也不是一直想。就是偶尔大师兄朝我笑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噗通”跳一下,那个时候就特别想把他摁倒在地上狠狠非礼一番……”
许声声说着,扬起脸讨好的笑,“师父,我跟大师兄都说好了,如果这回能安然度过,他就来跟你提亲。”
许临沉愣了一下,沉默了良久,才道:“哦,是吗?”
他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许声声琢磨着他可能不太高兴。她从小在他身边长大,对她亦师亦父,如今她要嫁给别人,是不是心情十分微妙?
唔,那个比喻是怎么形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