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如是猛晃了晃脑袋,俏面浮上了一抹鲜艳的潮红,才回过神来,一边按着,一边道:“牧斋兄没什么大志,人也有些刻板,这正是他早年朝堂不顺的原因,但是凭着他的地位,你想要用他,至少要给个堂官,六部里,刑部没有了,吏、户、兵、工又职责重大,以他的性子干不来,所以……唯有礼部堂官才适合他。”
“嗯~~”
李信点点头道:“柳如娘言之有理,待会儿帮我拟一份诏书,调钱谦益进京,任礼部尚书。”
柳如是讶道:“牧斋兄并不认同你的作法,他不怕他任了礼部尚会坏你的事?”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李信神秘的笑了笑。
钱谦益对于李信来说,仍有价值,钱谦益曾被逼写过《大义觉迷录》,在世人眼里,就是李信的人,也属于离经叛道那一类,由钱谦益任礼部尚书,比他自己更适合反程朱理学,推行唯物辩证法。
至于钱谦益来不来的问题,李信不担心,他就不怕真来一次水太凉?
钱谦益这种性格很容易被拿捏,李信以死相胁,包保钱谦益服服贴贴。
当然了,水太凉的事情,李信不敢告诉柳如是,他相信钱谦益也没脸在柳如是面前提及。
“黄海!”
李信向外唤道。
“末将在!”
黄海出现在门口,抱拳施礼。
李信吩咐道:“着人去一趟山西会馆,叫王登库、靳良玉、范永斗、王大宇、梁嘉宾、田生兰、翟堂与黄云发,五日之内来京见我,否则对山西会馆以汉奸论处,另着吴孟明看住西山会馆,只许进,不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