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双喜匆匆赶来。
“快说!”
李自成仿似浑然忘了左良玉,急声催促。
李信对于他来说,是个不安定因素,荡寇军人数虽然不多,不象他和张献忠等义军,动辄几十万大军,人家走的是精兵路线,几万人的军队,足以抵得上寻常数十万大军,他生怕李信会与朝庭配合,坏他攻打开封的好事,因此安排密探,时刻关注着荡寇的动静。
李双喜道:“李信亲领荡寇军主力,赴运河与水军两百来条战舰及近五百条运输船只汇合,沿运河北上,在密探赶回时,已经过了济宁。”
“这……”
十余人面面相觑,目中含着猜测之色。
“李信会去哪里?”
李自成问道。
牛金星摇了摇头:“北上攻打北京似乎丧心病狂了些,难不成……东虏真要入寇,他真是去打东虏了?”
这话一出,每个人都现出了古怪之色,若说攻打北京是丧心病狂,那么去与东虏作战更是丧心病狂啊,但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可能。
当时李信邀请李自成去河北,与东虏作战,绝大多数人只以为是说说而己,却没料到,李信真有这想法。
一时之间,土丘上的气氛诡异难测,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甚至李自成的心里,还隐隐的很不舒服,毕竟不论李信是胜是败,至少把大义拿到手了。
最终,李过叹了口气:“是条汉子!”
……
三日之后,左营,深夜!
左良玉不敢他解甲,蒙眬睡去。忽然他的儿子左梦庚在外唤道:“父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