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就是令牌了?
但是这么一块令牌,还需要这么收着吗?
令牌上钻着孔,系着黑丝线打的缨络结,倒是可以挂在腰间的。
“看看背面。”诸葛长空皱了皱眉,他怎么觉得这块令牌好像有些眼熟。
云迟把令牌翻了过来,背面却是一枝花,像是紫薇。
“给我看看。”丁二斗过来了,伸手接过了那块令牌,但是他的手刚刚碰到那令牌便突然嘶地一声,下意识地要丢下令牌。
云迟手快,立即就接住了。
她斜了丁二斗一眼,“二斗叔这是怎么了?”
丁二斗脸色微变,“这块令牌烫手。”
烫手?
怎么可能?云迟愣了,她一直拿在手上的啊。
“紫檀木部分不烫,我刚才是碰到了中间那墨玉部分。”
云迟闻言便用大拇指指腹轻抚过那墨玉,触感却是温润无比。“不烫。”
嘶。
丁二斗不相信,他刚才是真的像是被烈火炙伤。他把手指举了起来,果然看到上面已经有一小处微红。
这就由不得云迟不相信了。
这样子真的像是被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