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里便只剩下了三人。
赫拉叶看向云迟。
“帝后不回避一下吗?”
云迟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根本没想离开,反而一下子坐到在晋苍陵的大腿上,在他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准备窝起来睡觉的小猫。
“臣相他们都走了,我也不用装了,刚刚还要端着帝后的架子可真累人。”她握住了晋苍陵的一只手把玩着,闲闲地说道:“还得站着,站得我腿都酸了。”
赫拉叶:“......”
您刚才那样子都算是端着帝后的架子?
您刚才有帝后的样子吗?!
什么话都说出来了,还东倒西歪地靠在晋苍陵身上,那叫帝后的样子?
真是......
好想吐血啊。
云迟喜欢把玩晋苍陵的手,因为他的手特别好看,手指修长而直,骨节分明,又比她的手大许多,她喜欢用自己的手指与他的勾勾缠缠。
这样的小亲密,看在赫拉叶的眼里,只让她胸口的火烧得更旺。
那样冷酷的一个男人,怎么就会任由她这般胡闹呢?
而且,她就这么坐在他腿上了,他不仅不推开,还一手搂住了她的腰。
“王女放心吧,我跟苍陵好得都能穿一条裤子了,你要跟他说的话,回头他也得告诉我,倒不如留下来听,也省得他费口舌。毕竟他不太喜欢说话。”云迟对赫拉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