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纯欣赏。”萧琸求生欲极强。
萧璟眯眼，“不能欣赏。”
萧琸双手举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到底什么发现？”
“尤清一到南城就去了南大，”萧琸老实地交代道，“然后在南大附近的小旅馆里住了几天。”
“见了谁？”
“谁也没见。”
“嗯？”
“就远远地看了眼。”
“谁？”
“孙宁，”萧琸说，“南大人文学院大三学生。”
萧璟往后靠上沙发，晃了晃杯里的红酒，“长什么样子？”
萧琸早有预料，随即掏出照片递过去，“书生模样。”
萧璟接过照片看了眼，手指下意识地捏。
这不就是书吧那个男人吗？
“孙宁，M城人，跟尤清是高中同学，”萧琸很贴心地将自己知道的事儿都讲了出来，“是彼此的初恋，感情好得不行，在学校形影不离。”
萧璟不动声色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