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你……你要不先回避？”
叶玖站住脚，回头睨着陶西眠，“秦北司是我对象，就算挨骂，我也得陪着。”
“嫂子……”陶西眠垂下头，眼里闪过一抹黯然。
上了二楼，走到秦北司房门口，叶玖站住脚。
抬起手刚要敲门，却听见秦老说：“当年的事情也怪我，是我太顾及秦家脸面，如果我早点赶人出去，阿婉也不会……”
叶玖默默收回手。
既然老爷子忏悔，她确实不好打扰。
就安静地站这儿听好了。
“北司，你怪爷爷吗？”
秦北司平躺在床上，眼睛定定地盯着天花板。
半晌过去了，他都没有说话。
秦老提心吊胆，活了几十年，从没像现在这样紧张，放在大腿上的两只手都冒汗了。
“都过去了。”秦北司终于开口。
秦老暗舒一口气，扯着嘴角笑了笑，小胡子抖起来，“不怪爷爷就好不怪爷爷就好。”
其实秦北司心里知道，虽然老爷子不知道实情，但这些年一直不好过。
总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儿媳妇。
“那……”秦老小心地问道，“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