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玖眉头微微拢起，“傅之秋是不是那个男人我不确定，但前世他肯定对少卿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是说少卿的自闭症跟傅之秋有关？”
“少卿刚出生就被他抱走。”
赵小萌眨了眨眼睛，“是啊，傅之秋为什么要抱走少卿？难道不是因为血缘关系吗？”
叶玖没再说话。
空气里有些安静。
“九爷，”赵小萌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害怕了？”
叶玖偏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郑重点头：“嗯。”
赵小萌安慰她：“九爷，四哥不会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
叶玖仍是不说话。
屋里的灯光橙黄，就像火光一样笼在她脸上，却没有多出半点暖意，依旧是生在天山之巅的雪莲花。
“九爷，那是上辈子的事情。”
“对于我么来说，”叶玖终于开口说话，嗓音冰冷，“不是。”
“九爷……”赵小萌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小萌，”叶玖再次看向赵小萌，认真脸问：“前世，我没了第一次，这辈子是不是就不会疼了？”
“……”赵小萌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九爷跟她根本不在一个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