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记得。”
那个凭一己之力将自己和一帮弟兄送进警局吃了一个月公家饭的小丫头片子,化成灰也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走眼阴沟里翻船。
不过……
“找她麻烦就算了,条子盯着呢。”
他又不傻,自己在警方那里挂了号,如果上次那个女学生出事,第一个被怀疑地就是他。
“我给你五万。”
“何小姐,”东哥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他手底下的那群人也就不说话了,“这不是钱的问题。”
“二十万,我要你们毁了她!”
“这……” 东哥迟疑了一下,就听见电话那头何娇再次开口:“做得干净一点,如果拍了照片给我,我另给你五万。”
“好。您放心,这事儿交给我绝对没问题。”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东哥满口答应。
他也打得一手好算盘,这种事不可能亲自上阵。自己和进去过的几个人嫌疑大,新收的小弟没有,尤其是新加入那几个学生,未满十四岁,就算是出事也不怕。
再约上其他人做一个不在场证明,警方也拿不到把柄,而收到的报酬里拿出十万给手下分绰绰有余,自己还能独吞十五万。
何娇不管他这里怎么打算,她只要结果。
想着宁素日后会有的凄惨下场,她心中郁气一扫而空,快意无比地笑了起来,连姗姗来迟的司机都没有责难。
然而这个好心情只持续到她踏入家门之前的那刻。
往常回来的时候,这里一切都井井有条,佣人各司其职。她的继母这时候一般会在饭厅,见到她回来会招呼着给她盛饭舀汤,从来不问她为什么会逃课。
而今天不一样,别墅里闹哄哄的,佣人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没有工作,饭桌上也没有午餐。她的继母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指挥佣人收拾东西,没有了过去的优雅端庄,头发散乱,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颓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