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秋莉猛咳了一阵,随后涨红着脸怒视王暝,而少年确信这肯定不是因为害羞。
“哦?我记得刚才不是还有个人振振有词地说自己时刻都在靠水魔法保持清洁,绝对不会脏的吗?”
“的确是那样没错,但感觉不一样!摸过脚的手直接摸嘴让人心理不适!”
“说白了就是矫情咯,反正又不脏。”
王暝撇撇嘴,不以为意。
“还是说摸嘴不行,摸别的地方就可以了?”
王暝罪恶的目光转向了平日里存在感极差的那对累累硕果,帕秋莉注意到了王暝的视线,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若无其事地挺了挺胸膛。
“如果你很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虽然很诱人,可还是容我拒绝。我不能再做出什么对不起咲夜的事情了。”
“‘再’?”
七曜魔法使迅速抓住了关键点。
“啊咳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师父你有没有觉得呼吸通畅了许多,刚才咳嗽也没有再触发哮喘了?”
帕秋莉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此时才恍然惊觉原来他是要治愈自己的哮喘。按说这种随着舍虫仪式一同固化到自己身体上的毛病应该再也无法治愈才对,但王暝总是能给她惊喜。
虽然有时也是惊吓。
“确实没有呼吸不畅的感觉了,谢谢你,傻徒弟。”
她笑了笑,然后突然抱住王暝,十指在王暝的背后交握起来,绝不松手。
“说起来你从来都没有正经拥抱过我,唯一抱我那一次还是为了吸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