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因幡帝背过手,将玻璃瓶藏在背后,同时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装作没听到我在说些什么。
这只兔子也有些太胆大妄为了,铃仙再怎么说也是永琳的所有物。
“拿着这个。”
我从运动服的衣袖里摸出一个同样很可疑的瓷瓶,从指缝间漏出的瓶身上隐约能看到一个女字旁和一个草字头。
因幡帝恭敬地双手接过瓶子,用余光扫了一眼瓷瓶之后与我相对而视,一起心照不宣地微笑起来。
“诶呀,谁让铃仙她有着那种让人想要欺负的气质呢,弱小可是原罪啊。”
兔子啧啧赞叹着,老气横秋地摇起头,手里的瓶子被她紧紧握住,生怕掉到地上。
“私可不这么认为,这是给铃仙的历练,让她尽快认清世界的险恶和能够独当一面的历练。”
我义正言辞地训斥了帝,而帝也摆出了一幅受教的样子连连点头。
“公主说的是,那您是在一旁亲自指点,还是?……”
“这种事情帝你来做就行了,私相信你一定会让铃仙得到充足的经验的。私今天睡不太着,出去转转。”
兔子点了点头:“明白了,公主你路上小心,今天外面的小妖怪都特别暴躁,别伤了玉体。”
“私不会的。”
我向因幡帝点点头,继续向迷途竹林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