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嘤嘤嘤：“人家错了嘛，人家真的没有想到会酱紫。”
苏凉听到系统嘤嘤的声音，太阳穴青筋蹦了下：“你给我闭嘴。”
这孩子跟谁学的撒娇，这么恶心。
系统听此委屈巴巴的蹲墙角去了，它一点都不伤心，真的。
白辰此时走到了苏凉面前。
他很担忧的蹲下身，那一双好看的眸子此时充满了忧愁：“陛下，是哪里痛了对不对？”
不然刚才怎么会咳嗽。
苏凉缓了缓刚才因系统说话而阵怒的心情，然后轻摇摇头：“已经没大碍了。”
好在她这具身体是妖，在坠地前的最后一刻，她自爆了内丹，从而用尽了其内最后一丝妖气，将两人护住了。
不然，她必死无疑。
但爆了内丹之后的痛苦，也真不是说笑的。
这三日以来，她浑身炙热如至火炉，皮肤像是被千万只小刀划割一样刺痛，特别是丹田之处，跟伤口裂开了一样。
但好在，她熬过来了。
白辰单膝跪在草堆上，眼底含着几分悲伤和愧疚：“陛下，草民对不起您……”
如果不是因为他，说不定陛下就不会如此了。
他深刻的知道，在快坠地的前一瞬，陛下将自己护在了身上，以保全自己不会死亡。
他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何德何能，竟能获得陛下以死相护。
苏凉手搭在额头上，好笑的勾了勾唇：“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就以身相许好了。”
白辰听此，好看的眸子微闪了下，但很快就黯淡了下来。
他略忧愁的垂下眸子：“草民怎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