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醉以酒殹,既饱以德君子万年殹,介尔景福”
“既醉以酒殹,尔肴既将君子万年殹,介尔昭明”
踏着干草铺就的谷道,刘安仁带着犬孚及一干心腹在齐王寨的山谷走得战战兢兢。
谷围全是那种擎剑高歌的汉子,耳中溢满瑟鼓笙吹的雅鸣。
既醉之歌雄浑广博,大雅之音震『荡』人心。
刘安仁何时遇到过这种阵仗,真真越走越是心惊,越惊越是慢行。
“犬孚,你你可知君侯这是在做甚”
犬孚是读过书的,三年学儒,违法『乱』纪,将阳河泽,抛家弃子,他以落迫士子自居,平日相处的又全是刘安仁这种字都认大不全乎的粗鲁汉子,乍一听大雅,热泪,盈眶。
“大当家这是大雅啊”
刘安仁铃眼一瞪“我自知道君侯大雅,我是问,这是在做甚”
“大雅大雅既醉”犬孚面目狰狞,压着嗓子嘶声怒吼,“古周天子与诸侯祭,以酒问天,尔后欢宴君侯这是自比为周天子,而将当家”
两人同时怔住了,身旁亲信二三十人不明就里,也学着怔住了。他们怔在道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部分人都不知自己在怔些甚,少数那几个知道的眼球突起,面『色』涨红。
“君侯自比周天子,那是将我等”
“君侯自比周天子,那是将当家你”
“君侯自比周天子,那是将”
引路的季布烦了,冷冷一啐“你等要安阳君与先生等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