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站在占地接近二十宅的超级项宅面前,李恪更是忍不住想,这种视秦律如无物的行为,当地法吏究竟是怎么做到视而不见的呢
递送拜谒,正门大开。
不多时,李恪看到从深邃的正堂中迎出一个俊逸非凡的中年汉子,身后跟着一个忠厚长者。
两人行至屋门,立定,深揖。
“项氏项梁、项伯见过钜子”
慎行含笑还礼,待慎行起身,李恪领着玦与由养躬身长揖“墨家小辈李恪、何玦、由养见过二位项公。”
项梁一眼便望见了李恪腰上的玉牒。
“巨人驭车,嬴姓,李氏,世传墨家假钜乃武安嫡孙,原来真不是误传”
李恪谦虚应答“家祖是武安,项翁亦是武安。二位皆是忠国之士,老一辈的风采,一直令小子神往。”
项梁哈哈大笑“这一世若能践成忘翁遗愿,便是立死,亦是无憾”
慎行恰到好处接口“项公是想起兵抗秦不成”
项梁明知故问道“我翁遗志,难道不是鼓瑟吹笙么钜子请”
“项公先请”
众人落座,一番笑谈,李恪拱手说话“项公,小子在来的路上拾了个壮士,此人说自己是项公之侄,小子不敢擅专,便令家臣带过来了。”
“我侄”项梁愣了一下,“此人何在”
“便在屋外。”
“速速带来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