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公开呗。”李恪一脸轻松写意,“明明身居主场,却连一道像样的考题都拿不出来。似这等人,我们只需视他如无物,待到将手头的事务忙完,堂堂皇皇跨入寿春,他便已经输了。”
葛婴躬身向慎行和李恪行礼“请钜子与假钜子容我回一趟胡陵。”
李恪微皱起眉头“有必要么”
葛婴没有说话,反倒是辛凌冷然说道“家有不肖子,可斥,可笞,不可纵容。”
慎行也在一旁帮腔“苍居要建少年营,谷中墨者或有不足,也该补些新血,增些人手了。”
于是乎,三比一,李恪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算是认可了这个手段。
不就是挖楚墨墙角么,爱挖挖呗。
葛婴的离开让人手本就捉襟见肘的霸下越发紧张,李恪盘算了一下,让儒替代葛婴统管全局,又让何钰接替了儒原本的驾驶之职。
这又是出乎慎行预料的一次安排。
倒不是说驾驶之职有多重要,而是何钰的身份毕竟尴尬,这会儿闲置起来,让灵姬兼顾葛婴那摊才是正常的选择,再不济,霸下上还有辛凌呢。
对此李恪只是笑了笑“何姬学习机关也有月余了,若是不进行实操,短时间内很难有所突破。至于她的身份把霸下驶进沟里对谁都没有好处,因为一两人的鬼祟就将整个楚墨另眼相看,那才是亲者痛,仇者快。”
人员的事就这么定下了,再呆在零陵也无事可做,众人汇合了一肚子怨气的史禄,拔营起行,去往大渠。
湘离大渠就是后世的灵渠,虽说因为李恪的关系,史禄心中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知识点,然而水路本身相同,设计之人相同,对大渠的主体设计思路自然也没有什么核心改变。
营房之中,史禄就着细致的水文沙盘向李恪介绍了大渠的整体设计。
“湘水发于白石山,先南而北,后西而东,水道在兴安城外折转,湍流冲刷而成渼潭。离水发于越城岭,北源南向,渼潭正两水最近之处,距离百十三里又百二十七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