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曾有人教学”
“家媪,展叔皆有所教,却不是你们看到的这些。”
葛婴认同点头“今日那三支勘探队便要回来了吧”
“是。”
“何必多此一举”
“多此一举”李恪疑惑地想了想,问,“你是说水工之图”
葛婴耸了耸肩,说“水工图中诸法皆备,足以指导施工,你何必令人再走一遭”
李恪忍不住冷笑“此图幸好是落在我手,若是禄不曾去岭南,让他见到此图,怕是当场就会丢进水里。”
“禄”
“国尉屠睢之监御使史禄,如今正在岭南主持大渠建造。此人,与郑国同门。”
葛婴倒吸了一口凉气“在你眼中,水工之图当真一无是处”
李恪摇头轻笑“称不上一无是处。水工之图用其法,不用其图,昭阳渠本就不是什么大工程,只需明白了水工的想法,余下的,就没什么用处。”
正说着话,舍人来报。由养等人回来了,背负板牍,门外求见。
李恪和三子欣然而召。
不多时后,由养讲解,风舞和灵姬依着顺序把一块块牍板拼接在地上,呈现出渠道选址完整的地势地貌。
“先生,幸不辱命”由养抱拳说道,“历时十日,勘探皆毕,如何为大渠选址,我等心中已有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