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访的过程中,他们又发现里中的男人在不经意间少了许多,留下的不是老少,便是癃缺!
田吏全有种不好的感觉,当即带着大队人马,顶盔贯甲杀向獏川,这才发现,那些消失的人都在这里。
少吏、乡里、墨者、隶臣,无一例外,都躲在五尺多高的工事后头,严正以待!
苦酒里在一夜之间,天下三分!
他来不及细细思考,第一时间带着百人强攻獏行,又令自己两位族兄带三十人攻甲字螺旋,里典服领三十人攻乙字螺旋。
一群人杀气腾腾地冲了上去,很快又被勇猛无铸的乡里们用木棍和拳头揍了回来……
獏行这边,旦和憨夫让他知道勇将二字如何书写。甲字螺旋,监门厉以一敌二,打得两位族兄抱头鼠窜。而在乙字螺旋,田典妨三箭断义,里典服在箭后踌躇,最终灰溜溜带人退了回来。
那之后,战局陷入了胶着。
二百人对三百人,田吏全这边有兵甲之利,乡里那边有士气之优。双方你来我往,渐渐将战场缩小到獏行平台,不约而同,放弃了对两处螺旋的争抢。
事到如今,已经整整十七日了……
田吏全站在鼻青脸肿的二百余甲士面前,杀气腾腾。
“今日,闻鼓则进,鸣金不退!擅自停步者,笞!乱阵退却者,斩!不下獏行,誓不回营,你等可听明白了?”
他喊得声嘶力竭,可得到的回应却寥寥无几,且大多集中在三家隶臣组成的左阵。
而身为冲突的主战力量,身在右阵的官奴居然没有一人应答。
田吏全怒不可遏,对着右阵怒骂:“你等皆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