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啊。”钟意说,“所以这么难得一见的时刻,我得陪在你身边。”
傅泊焉:“………………”
“算了,”傅泊焉坐起身,“还是回房间睡吧,沙发上挤不下两个人。”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就算委屈自己,也绝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你胃还好吗?”钟意担忧的问,“想喝粥吗?”
傅泊焉看了她一眼,随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不想喝粥,想喝奶,纯牛奶。”
钟意整个人瞬间像是煮熟的虾子,大叫了一声:“傅泊焉……”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傅泊焉伸手掏了掏耳朵,“我又不聋。”
“你……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傅泊焉忍不住问道。
“我这么说吧,”钟意说,“捅别人,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捅你的话,是白刀子进黄刀子出。”
“我有这么黄?”男人问道。
“你说呢?”钟意挑眉回答。
“我不知道,”傅泊焉说,“这种问题还是你最有发言权。
钟意觉得再跟他这么说下去,还会以惨败结局,于是话锋一转道:“我还是去给宋澈打个电话吧。”
傅泊焉却不让:“别打了,我睡一觉就好了,以前经常这样。”
当钟意听到他以前经常这样的时候,心脏忍不住的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