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摇摇头：“还是不了，我不太喜欢拍照。”
“不会拍很多，”米娜说，“而且，我店里的摄影师都是明星御用的，他们的专业能力已经达到了可以在十张之内出成品的地步。”
钟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米娜知道她还是不愿意，便没再继续怂恿，而是换个话题问道：“你是不是学过舞蹈啊？头身比例真的太好了。”
“嗯，”钟意说，“从五岁左右就开始学了，一直跳到现在。”
“难怪，”米娜感慨的说，“跳舞的人果然有气质，像白天鹅。”
钟意通过镜子看向米娜：“可我喜欢黑天鹅。”
米娜瞪大眼睛：“这还真没看出来，看着娇娇柔柔的，还以为你理所应当的会喜欢白天鹅。”
说完，米娜就自说自话道：“不过想想也能品出不对劲来。在我心里，能拿下傅泊焉的女人，都是这个。”
米娜竖起大拇指：“所以他第一次领你来我店里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玩玩而已呢，不过谁成想傅总非但不是流水无情，而是——弥足深陷。”
钟意却更在意她前面那句欲言又止的话：“娜姐，他以前……领别的女人来过吗？”
米娜这些年虽然已经练就了一身以不变应万变的本领，但当钟意问她这个问题时，她还是沉默了。
而她此时的沉默，就等于了默认。
“是谁啊，”钟意问，“他的前妻吗？”
米娜皱了皱眉道：“小姑娘，娜姐给你一句忠告，千万别纠结男人的过去，因为那只会让你痛苦，不幸福，一点好处都没有。”
钟意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我没想深究，就只是好奇而已。”
米娜似乎还想劝些什么，但钟意没给她这个机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真的只是好奇。而且我好奇的也不是他前妻，而是我没出现在他生命里时他的样子。”
钟意难得的对一个不熟的人敞开了心扉：“我有时候就在想，那时候他是不是经常笑，是不是也烟瘾这么重，是不是也爱藏心事。”
“我想的都是关于他的事情，”钟意说，“而且，我也并不在意他有过一段婚姻。当然，最开始的时候，我对他的前妻还是有过一些好奇的，不过后来慢慢地就没有了。因为人都是朝前走的，没有人会回头看、越活越回去，泊焉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