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渣男玩的东西,”顾相思说,“厉总想做渣男吗?”
“我不是吗?”厉星城反问。
顾相思说:“你是吗?”
“我是不是……”厉星城停顿了几秒钟,随后说道,“不是完全取决你吗?”
顾相思冷笑了一声:“你做不做渣男,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厉星城说,“我厉星城活了这么三十几年,就对你一人儿动了心上了瘾,你要是把我甩了,这世界不就多了一个为情所伤的男人?”
“那么你再想想,为情所伤的男人通常都怎么疗伤的?”
顾相思眨了眨眼睛:“怎么疗伤的?”
厉星城凑到她耳边,用气音说道:“都是靠女人疗伤的。”
“你敢,”顾相思瞪大眼睛,“厉星城,你要是敢那样,我就去找很多很多个男朋友……”
“你再说一遍。”厉星城寒声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顾相思梗着脖子说,“只需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啊。”
“对,”厉星城继续用着他冷得能结冰碴的声音说道,“你老公我就是这么霸道。”
顾相思说:“不要脸。”
“我告诉你,顾相思,”厉星城说,“你这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不管生或死。生的话,就永远只能躺在我的身侧,睡我的胸膛。死的话,也要跟我同穴。我他妈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无数辈子都要做你的男人。”
顾相思哼了一声:“这么说,我还永远摆脱不了你了?”
“摆脱不了,”厉星城说,“我他妈黏上你了,我他妈就是张狗皮膏药。”
顾相思气笑了:“我最讨厌膏药味了,你就不能做点别的?”
“不能。”厉星城斩钉截铁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