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镖发现蒋裕盛的异样,赶紧过来扶他:“蒋先生,您没事吧?”
蒋裕盛意识到自己中了钟意的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吩咐道:“找到,找到那个臭婊子,给我往死里打,然后关到城西别墅的地下室里喂狗去。”
“是,蒋先生。”
前后不过半分钟,蒋裕盛彻底陷入了昏睡。
钟意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可她却感觉不到冷,反而浑身滚烫的厉害,好像发了一场很严重的高烧。
隔壁很快没了动静,可钟意却不敢动,一直躲在巨大的盆栽后面,直到一道低厚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谁在那里?”
此时的钟意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心里更是涌起无边的恐惧,听到男人声音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身形一晃。
她抬起头看过去,那张隐在暗处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自动变成了傅泊焉的脸,随后她就再也坚持不住,往下倒去,颇为迅速的跌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意意,意意。”
耳边有好听的男声响起,一声接着一声。
钟意从无边的黑暗梦境中苏醒过来,忍不住的尖叫出声:“啊……”
傅泊焉伸手将她额边汗湿的长发别到耳后,温声细语的问:“做噩梦了?”
钟意点点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原来两人已经下了新干线,坐上了出租车:“我睡很久了吗?”
刚刚睡醒的嗓音有些微哑,带着疲倦。
傅泊焉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才低声回答:“从上了新干线就在睡。”
想到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自己抱上出租车,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我最近几天都没有睡好,加上身体疲累,所以才会嗜睡,之前我从来没有这样过的……”
这句话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她说了一半索性就不说了。
傅泊焉倒是并不在意这些:“晚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