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从来都不会缺女人的爱。
傅泊焉抓住她话里的重点:“所以,我在你的心里是一个完美情人?”
钟意瞪他:“我要表达的是你油嘴滑舌,诱骗良家少女上你的贼船……”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抱起,放在了自己苍劲的双腿上:“所以,你到底上不上船?”
钟意显然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么狂野,狠狠的皱了下眉:“你先放我下来。”
傅泊焉却没有这种自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钟意骨碌碌的转了转眼珠:“我,我没看到诚意,怎么上船?”
傅泊焉不免有些好奇:“你还想要什么诚意?”
婚轰轰烈烈的求过了,风花雪月的浪漫玩过了,家里和圈里人也都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了,这些难道还不够她口中的诚意?
钟意没看他:“诚意都是男人给的,哪有让女人主动要的?”
女人天生就是有话不直说的生物,全都得靠男人猜,傅泊焉一直把这当成乐趣:“难道是想让我写个不出轨的保证书?或是写些天打雷劈的誓言?”
钟意终于忍不住:“你就不能用点好听的形容词,比如情书情话之类的?”
傅泊焉这才像恍然大悟:“哦,明白了。”
这已经不算暗示,而是明示了,钟意为此迅速的红了脸,懊恼的什么都不想再说。
男人却乐得胸腔不断震动,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她已经够恼了,他却不断地笑,她只能伸手去捂他的嘴,却在半途被他拉住,凑到唇边吻了吻:“回去我就写,明天跟我去领证,嗯?”
这次钟意没再做任何反驳,只是偏头看向了窗外,不再看他,只是勾起的唇角已经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却又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大概半个小时后,车子稳稳的停在了酒店的门口。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车,又一前一后的回了酒店的房间。
傅泊焉走在后面,钟意走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了身后传来啪嗒的一声,那是落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