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起云摆摆手,继而又做出一个money的手势:“谢谢倒不必说,就是零花钱偶尔给我翻一下倍,我就感激不尽了。”
钟建雄瞪了他一眼,仿佛在告诉他别做梦了。
钟起云倒也没指望他真的会这样做,接着又问了句:“爸,你真的看好傅泊焉么?”
钟建雄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以我目前的能力,只能窥探一二,你说这样的男人靠谱吗?”
钟建雄经商多年,可以说阅人无数,而他这个年纪,也应该到了不会看错人的年纪,但对于傅泊焉,他真的不敢妄下断言。
钟起云疑惑:“你怀疑他对我姐的好都只是表面功夫,就连耐心也是装的?”
钟建雄叹了口气:“如果这份耐心是装的,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的城府无人能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并非什么良人,却也最接近良人,。”
钟起云似懂非懂,只能挑好听的话说:“也许这才是姐姐最好的归宿。”
“但愿吧。”
……
傅泊焉拥着钟意走出春景酒店时,外面刮了很大的风,还夹着冰冷的雨,不时打在脸上,有些刺骨的疼。
黑色世爵车子早已经等在路口,两人刚矮身坐进去,倾盆的雨就落了下来。
钟意转头看着外面的雨,把声音压得很低:“还有几天就春分了吧?”
傅泊焉嗯了一声:“快了。”
这样的天气,钟意习惯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也许是从小缺乏安全感,感受到的父爱母爱又少得可怜,以至于遇到恶劣的天气,常常会感到害怕。
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在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书上说,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而不幸的人往往用一生治愈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