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焉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两米外的男声打断了即将要说出口的话:“不好意思两位,我朋友他喝多了。”
沈其风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一把拽起陆翘:“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陆翘确定自己没有喝多,只是有些话憋在心里憋得久了,就会成为随时可能被引爆的定时炸弹,不吐不快。
他一把甩开沈其风,沈其风不察,踉跄的退后了几步才站稳。
这个动作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宴会厅里的人几乎都看了过来,陆翘就差站在桌子上控诉钟意的背叛和忘恩负义了。
傅泊焉第一时间安排人去叫来了酒店的保安,加上沈其风一直在压制他,让他有话也说不出口。
五分钟以后,宴会厅又恢复了推杯换盏的热闹。
宴会厅里的暖气很足,可她却觉得冷,身体不停的哆嗦。
傅泊焉脱下西装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
她察觉到暖意,双手下意识的收紧,瞬间就把自己埋在了男人宽大的西服外套里。
男人将手中燃烧到尽头的烟蒂捻熄在烟灰缸里,看她肩膀一耸一耸的抖动,下意识的认为她在哭:“很难过?”
难过吗?
或许吧。
这时餐员们开始推车上菜,傅泊焉下意识把她脸部的衣料往外扯了扯:“你至少要把嘴露出来,才能吃东西。”
钟意抬起埋进衣料里的脸,俏皮的做了个鬼脸:“是这样吗?”
男人被逗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真丑。”
沈其风把陆翘送走后,就又回了宴会厅,本来是取落下的东西,可角落里的那一幕幕甜蜜画面却硬生生粘住了他的脚。
这一秒钟,他仿佛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就这么呆滞的看了十几秒,或是更长的时间,他才拿出手机,机械似的拨通了一串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