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老祖宗开祠堂……”
一遍又一遍,在黑夜里显得十分的突兀。
季安海是季德顺的儿子,在辈分上,是季宸远的堂叔了。
他们也是三四十岁的人了,听到季宸松的话,下意识就皱了眉头:
“这宸松突然死而复生已经够惊讶了,怎么一回来就闹着要上祠堂?”
“这祠堂是能随便上的吗,要是没有正经的事,就是去打扰祖辈的安宁,他不会不知道这个后果吧?”
“再说了,主动要求开祠堂的人可要承受二十鞭子才行,正常的一个人十鞭子下去都会要了半条命,这二十鞭子,岂不是把他的命都要了去?”
“宸远,你是读书人,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影响,但凡能够我们私下解决的,都不需要闹到祠堂去了,你去劝劝你二哥。”季安海拍了拍季宸远的肩膀,算是想要说和。
季德顺虽然也不爱管事,但因为他是整个老季家除开季德元以外唯一一个老辈子,在族里,也是说得上话的第二人。
这会儿对儿子的话也是赞同的。
季宸远应道:“三堂叔,不是我不先劝二哥,而是今天这件事,只有开祠堂才能够解决。”
季德元虽然年龄大了,但耳朵还不太背。
听到家里唯一读书人季宸远的话,他转过头来,眉头紧皱着:“宸远,这件事没有可以转圜的余地了?”
“没有,开祠堂吧,十年了,有些事必须解决。”
季刘氏虽然不喜欢季宸远,但在整个季家,季宸远的地位十分高,除了季德元和季德顺以外,就他最有话语权。
这也是因为他不仅读过书,还与他自己的本事相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