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简直就是触动了丹尼的逆鳞,他气的浑身发抖,掐在贝儿脖子上的手不自觉地又加了五分力道。
贝儿似乎感受不到力度的变化,而是继续嘲讽着。
“你真打算在卡林顿家里,杀掉法隆的伴娘?如果你真打算杀我,我劝你最好做的干净点儿,要不然,光靠你在我脖子上留下的瘀伤,我的律师团队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兰德集团的股价也会立刻暴跌,你本人也会身败名裂。”
“你以为我会怕这种事吗?”丹尼声音颤抖地说。
“就算你不怕这个,一旦你被警方监控,就没法继续查手和会的事了吧?”贝儿继续说,“你会在这里安窃听器,就说明你已经在怀疑卡林顿家的人。如果你和我在这两败俱伤,唯一获利的,就是亚当·卡林顿。”
“所以你和他不是一伙儿的?”丹尼困惑地问。
“你以为呢?”贝儿反问到。
“昨天那个穿黑衣服的人,为什么会爬窗户进到你的房间?你又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昆仑的事?”
“他会爬进我的房间,因为他也住那间。”贝儿说,“他会跟踪你,因为他发现了你在傻乎乎地四处搜查,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身份,你以为是谁把手和会逼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什么意思?”丹尼问到,“手和会怎么了?”
“亏你还在调查手和会,难道你没发现,他们最近活动的越来越频繁,甚至有点儿不惜一切代价的意思么?”贝儿说,“那是因为我彻底断了他们的生路,手和会的五大首领,都活不长了。”
丹尼·兰德将信将疑地松开手,但依然保持着全神戒备。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你现在还活着。”贝儿说,“你不妨给你的黑人大块头朋友打个电话,让他给你讲讲我是谁,然后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也敢说要拧断我的脖子。等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就让乔伊带个话,明天之前,欢迎你随时过来聊聊。”
贝儿的手随便一抹,脖子上的淤青立刻消失无踪,然后也不管丹尼的反应,径自转身离去。
而丹尼·兰德,也把电话打给了刚刚认识不久的黑人哥们儿卢克·凯奇。
“什么?你居然威胁她?”卢克说,“我知道你一直做事都不动脑子,不过威胁她,真的是你做的最蠢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