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都在林子里!”他喘着气说,“阿拉戈克病得更重了,我念东西给它听——刚刚才上来吃晚饭,斯普劳特教授跟我讲了罗恩的事!他怎么样?”
“还好,”哈利说,“他们说他会好的。”
“一次探视不能超过六人!”庞弗雷女士急忙从办公室里跑了过来。
“加上海格是七个,庞弗雷夫人可以不算瑞拉,你刚刚也说了要帮她检查,所以她也算个来看病的了。”乔治指出说。
“哦……对……”庞弗雷女士似乎把庞大的海格当成了好几个人,为了掩饰她的错误,她赶紧去用魔杖清除他的泥脚印。
“我不相信,”海格俯视着罗恩,摇摇他那乱蓬蓬的大脑袋,粗声粗气地说,“就是不相信……看他躺在那儿……谁会想伤害他呢?”
“这正是我们在讨论的问题,”哈利说,“我们也不知道。”
“不会是有人跟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过不去吧?”海格担心地说,“先是凯蒂,现在是罗恩……”
“我看不出有谁想干掉一支魁地奇球队。”乔治说。
“如果不会受处罚的话,伍德可能会对斯莱特林这么干。”弗雷德比较公正。
“我想不是为了魁地奇,但两次事件之间有联系。”赫敏轻声说。
“何以见得?”弗雷德问。
“第一,两次本来都该致命的,却没有致命,尽管这纯粹是运气。第二,毒药和项链似乎都没害到原定要害的人。当然,”她沉吟地说,“这样看来幕后那个人更加阴险,因为他们为了袭击真正的目标似乎不在乎干掉多少人。”
德拉科?!
随着赫敏的音刚刚落下,瑞拉脑海里想到一个人的名字…这…会是德拉科的计划吗?
“你去哪?”哈利站起来需要拉住瑞拉。但是瑞拉已经跑出了病房门。
“瑞拉?”赫敏也停顿了一下,看着瑞拉那快速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