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眼前这种刺刀见红的时候,宣慕梅也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哪会考虑再给童三木留下退路的事。
“童律师,你说说看,老董事长生前有没有留下过遗嘱?”陈准发问道。
事到临头,童三木也只好硬着头皮上:“陈管事,你所说的什么遗嘱,我没有听说过。”
听到这样的答复,陈准脸色涨得通红,指着童三木说:“你……你……”
齐老供奉站了起来,一拍桌子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说遗嘱偷去能有什么用哩,原来是你们已经勾结好了。”
“老糊涂,你如果再要胡说八道,当心我会告你诬陷罪!”宣慕梅威胁了一句。
童三木接口说:“我也要告你诽谤罪。”
“好,好,说得好。”林晓春轻轻拍了几下手,然后询问道:“齐大爷,陈管事,想必你们手中都有这个东西吧。”
说话的同时,他从身边取过一个文件夹,在二人眼前打开了一下。
“正是,正是。前天刚刚被盗,我以为这玩艺儿偷去也没有大用,也就没有报案。没有想得到,这丫头和律师勾结到了一处。”齐老供奉解释说。
“林支队长,你手中怎么会有这个遗嘱?难道说,这是我家被盗的那一份遗嘱。”陈准一脸惊讶之色。
林晓春没有回答陈准的问题,而是朝着童三木说话:“童律师,不知你如何解释这份遗嘱的事?”
“我……我……”童三木什么话也说不出,身子一歪,就坐到了地上。
“完啦,完啦,我全完啦。”童三木抱头痛哭起来。
“来人,给我把他拉出去。”林晓春一声令下,进来两个警察,将童三木从地上拖了出去。
到了这时候,谁也不会去关心童三木的下场。一个践踏律师职业道德的人,怎么说也不应该会有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