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让郁飞帮助搜集一点证据,那又怎么啦?倘若伍万山是清官的话,那又何俱之有!
哼!一个与不法商人沆瀣一气的官员,一个得了好处,就要将无能的人当副局长,就要将吞噬病人费用的家伙当副院长的家伙!
如果这种人也能成为清官,这个世界上也就再无清官可言。你们说,难道不是这样吗?依照我的性格,就要掏枪毙了这个家伙。
老百姓为什么会怨恨我们的党,怨恨我们的政府,就是因为有了这么一帮人。他们在基层掀风鼓浪,无恶不作。”
说到这儿时,梅浩然突然挥臂吼道:“这样的人,死有余辜。不死不足以平民愤。守一这么做了,何罪之有!”
听到爷爷的说话,梅丹丹神采飞扬,眉飞色舞。到了最后,她又有些泄气的说:“爷爷,我也知道守一做得不错。可是……”
“可是什么?不就是担心你的上峰会找守一的麻烦嘛。郁飞是什么人?只是人家华门派给守一的保镖嘛。
别说是去帮助搜集证据,再过分一点的事情,也得照干不误。还好守一是好孩子,没有为非作歹的勾当。
如果你们的领导,连这一点事情也不能容忍的话,他就应该将所有的特工都撤回家去。
你们给我记好啦,他们要是找郁飞的麻烦,要是找守一的麻烦,就给我捎上一句话。”说到这儿,梅浩然停了下来。
梅丹丹和鲁南异口同声的问道:“爷爷,捎什么话?”
“就说我梅浩然问候他们,去他娘滴吧!”说完这话,梅浩然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这种粗鲁的语言,梅丹丹和鲁南多少有些不太适应。过了一会,鲁南这才反应了过来:“爷爷,你是说守一不会有麻烦?”
“你这个傻小子,还是好好考虑当新郎官的事情吧。”梅浩然开心的笑道:“丹丹,给你爸爸打电话。
就说是我说的,国庆节那天给你们办婚事。也不要大操大办,就在这疗养院里摆上几桌酒席,家中的人聚上一聚就行。”
他停了一下,又说:“至于你二叔那边,让你爸爸给一个消息。来与不来,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爷爷,谢谢你。”鲁南感激的说。梅丹丹上前一把抱着梅浩然的胳膊,开心的说:“爷爷最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