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有了这样明白不过的暗示，即使没有，就凭着孙小芳悄悄购买的那件黑色、纱状吊带衫，也就证明了她的内心想法。
“有此一*夜，此生不虚矣。”想到昨晚的疯狂，孙小芳羞红了脸庞。想到这儿，她想下床收拾一下狼籍不堪的席子。
刚一挪动，就‘哎哟’一声叫了起来。到了这时，她才意识到某个部位撕*裂的创伤。
想到昨夜的疯狂，她连忙忍痛下床。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取出外伤用药，细心搽涂起来。
接着，她又让自己服下一颗‘养气丹’，坐到床上调息起来。一连运功几个周天，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慢慢的站立起来。
轻轻活动了一下，发觉方才的疼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孙小芳心中大喜。只要能够解除疼痛，也就用不着回避别人的眼光了。
起床之后，她烧了一点开水。把昨天才刚刚洗刷过的凉席，重新清理了一遍。至于那些留下痕迹的物品，能扔则扔，能收则收啦。
一边清理，一边哼着‘九九那个艳阳天……’的曲调。想到开心处，她骄傲的挺起了那对肉馒头。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守一哥。
从今天开始，自己是守一哥的女人呐。想到这儿，她在梳理头发时，没有再扎那对多年都没有改变过的羊角辫子，而是盘起了一个最新潮的柔美发髻。
天亮之后，整个江水城里都在传播两条消息。一是县人事局办公室女主任的突然发疯，还有就是县委常委会上的冲突。
相对而言，昨天晚上县委常委会上的冲突，到是被大大冲淡了不少。要说有什么关心的人，也只是集中在县政府大院里的官员。
早晨上班的时候，大家发现平时最是注意仪表的伍万山，不仅是眼睛布满血丝，就连身上的衬衫，也增加了不少折痕。
知机的官员，都绕道而行，免得遭了池鱼之殃。在大家的心目中，都以为伍万山是为昨晚会议的事而恼火，却不知道根子是通到了郑梅发疯的事情上。
县人事局也设在政府大院里，伍万山的情况，很快就传到了正在主持召开晨会的顾梦云耳中。
他若无其事的关照属下，不要参与议论。对本周工作作出安排之后，又安排一名副局长去医院，代表局领导前往探视郑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