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低着头：“你说琳琳姐姐？”
辛凡颔首，发现她根本没在看自己，又淡淡的嗯了一声。
“她是不是经常在图书室借书给你？”
苗苗瞥了她一眼，又快速的低下了头。
“是。”
“《格林童话》这本书你读过吗？”辛凡问道。
苗苗颔首：“……读过。”
说完像是更害怕了，往徐靓靓的身后躲了躲，直接让她的身子挡住了自己。
徐靓靓疑惑：“苗苗你不用害怕，上一次你不是已经跟她说过话吗，她是不会害你的。”
苗苗在她的背后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辛凡蹙眉：“什么不是故意的？”
“别抓我去警察局，我真的不是故意弄坏那本书的，求求你们别抓我。”
几人面面相觑，原来她以为他们审问她是因为这个。
辛凡：“管理员说书不用赔偿，我们也不是因为书的问题来抓你问话。”
苗苗像是放松了一丝警惕，从徐靓靓的身后抬头看了一眼辛凡。
“那……那你想问什么？”
辛凡直接问道：“前言你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