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芬不承认，辛凡看了一眼猴子，他马上把平板拿出来，划了一下，一段音频被播放出来。
正是那天监听李小芬和李乘龙的聊天记录。
听完后李小芬愣住了，蹙眉看着辛凡。
“你监听我手机？”
辛凡挑眉：“你还有什么要说？”
李小芬不甘咬牙，愤恨的撇开眼。
“东西不在我这儿。”
“在哪里？”辛凡继续问道。
李小芬看了她一眼，撇开视线不想说话。
“事发当天吴大志的临时司机是不是你安排的人？”辛凡转移了话题。
李小芬蹙眉，不解：“什么临时司机？”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
辛凡打量了她一会儿。
“东西是谁给你的？”
“有人给我打电话，说东西藏在哪里，我让人帮我去拿了。”
李小芬眼角低垂，双手握在一起，抠着做的精美的指甲。
“谁给打的电话你不知道吗？”辛凡问道。